人們都說他變了。
捲翹的短髮伸長,蔓延到他豐腴的臉龐,深遂的五官在笑,唇畔引著一股奇異的魅惑,角度變得十分詭譎。
如這般靠近,那對眼瞳反而遮掩出一種陌生的色澤,冬日裡的冰針般,時不時地刺進心底,竄進陣陣涼冷和略帶刺痛的喜悅。
他說的話變成了另外一種火紅的腔調,一張口便能辨識你是否屬於他的世界。若要貼近他,你不能在外頭張望,稍生一點惶惑,他便會察覺你站在邊境以外。雖然你本來是在裡頭的,可是那份惶惑卻教你抽起溫暖的腳步,跌坐在彼端僵硬的長椅上。
怎麼呢?
人們都說他變了。
捲翹的短髮伸長,蔓延到他豐腴的臉龐,深遂的五官在笑,唇畔引著一股奇異的魅惑,角度變得十分詭譎。
如這般靠近,那對眼瞳反而遮掩出一種陌生的色澤,冬日裡的冰針般,時不時地刺進心底,竄進陣陣涼冷和略帶刺痛的喜悅。
他說的話變成了另外一種火紅的腔調,一張口便能辨識你是否屬於他的世界。若要貼近他,你不能在外頭張望,稍生一點惶惑,他便會察覺你站在邊境以外。雖然你本來是在裡頭的,可是那份惶惑卻教你抽起溫暖的腳步,跌坐在彼端僵硬的長椅上。
怎麼呢?
拿人的手軟,12/17要參加卑南工作坊。
禮拜六要上台報告,禮拜五要先到台東找老師請教問題。也就是禮拜四要完成投影片的意思嘛……
投影片一直都是種好像隨便做做很快就能做完,其實超花時間的莫名東西。禮拜四弄了快一個晚上也才搞定三分之一……都是因為攸攸二重奏這兩個騙子的關係!!!!(撕破臉的意思)
下捷運時看到一個奇妙的背影。
當然不是爸爸拿著橘子的背影。
一時之間我並沒能將那個背景歸類為男人或女人,雖然很苗條,但這個年頭他/她也有可能就是位纖瘦的男人。
這個背景穿著一席黑色牛仔衣裙....好吧,她似乎是個女人,盤起的長髮上頭別了支小小的鮮綠色髮夾。低調的衣裙底下怵然是一腳正黑,一腳正紅的絲襪,接著是一雙時尚的黑色亮皮雨靴。
我看了一眼本想轉開視線,雙眼卻不自覺滴溜回到她身上,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作像是被磁鐵吸住了視線,有一條隱微無形的線牽引著我的頭,跟著她一起轉上電扶梯。
寧靜的宿舍區,馬路邊上一條綠草相伴的小路。夜很黑,黑得青草也不那麼綠了。我閒散地走著,右前方一個不認識的男生慢慢地走,我想要超車。
然後停下,因為腦內回路在某條舊道上接著了。
Dejavu。
淺夜的色澤和溫度,稍微寒冷的味道,在我一向淺眠深作的夢裡。
場景相似,連心思也相同。
上一篇文章是廢文 請大家不用理會謝謝。
圖像其實是一種很可怕的溝通方式,侵佔文字的使用想像。
如果我可以輕易地用一個小小圓圓的圖案表現有點害羞又有點厚臉皮又有點諧趣的模樣,當然少有人會選擇需得經過思路整理環環轉轉再使用優美艱澀的方塊字來表達這些意念,對於一個喜歡文字的人來說很糟糕,可是對於圖像界的菁英來說大約很可喜吧,而且前者在今日要比後者廉價太多了,對,該死的丹尼跟陳與停。
哈,好,這些也不過是題外話。